戴安娜酱酱酱

走,赴约去。

无题

无题


以后会在此内容基础上开一个长篇,现在时间有限只能写写小段子。
极度ooc,极度ooc,不喜勿喷。
钟会性转,司马师性转。
小段子。
正文Cp主姜钟,辅霸淮,昭师。


司马师在给钟士季整理裙摆的时候,依然是被无数情绪包裹的。
她多年的好闺蜜、她兄弟情人的商业背叛者钟士季,要结婚了。
淡漠算不上,毕竟几年前的企业吞并是钟士季和司马昭的事,她并没有参与什么生杀大权,而且出于私心想法,只是始终在远处悬停着观看;惊讶算不上,钟士季想让她做伴娘,她自己也有这个想法,跟司马昭开口的时候自然而然,丝毫没念及别的挂虑牵想。
然后司马昭趁此机会讹了他的上司姜伯约一笔,那个当年的手下败将。蜀汉集团的总裁倒也没说啥,笑嘻嘻地拨了款,应着好呀你家达令来士季会很开心的。
司马师看到划给司马子公司的支票后只是歪了歪头,我无所谓,她说,只要你和那些个ABCDEF同意我去就行。然后她听见司马昭轻轻叹气,继而又被拥到叹气的司马氏的怀里。姐姐,司马昭趴在她耳畔喃喃,你是真冷情,现在都还向着姜伯约那边的人,不过你一直心里有我,我好爱你。
哦。司马师在心里应了一声,安然地坐在他的怀里没有接话。她望着手边的那张支票,金额如果再加百分之五十,她想,足以够司马集团东山再起,如果司马昭想的话就应该再敲一点。不过男人都是色令智昏的,她又挑了挑眉,在司马昭看不见的角度。于司马昭而言自己的存在可能就是浓墨重彩的一笔,甘愿让他堕入背德的地狱,自己的一句“安稳的生活”就让他不再想拱手的河山。姜伯约也是一样的傻子,还有郭淮,司马昭的唇擦过她的耳畔,她感受着那份温润平坦,心里却腹诽着那个跟她出去写生还嘲笑她画的树很狗的智障,也不知道是什么迷了他的心窍,让他答应了夏侯霸的追求和表白,情感从叛党到同事到朋友再到爱人,还有点玛蒂尔德和于连【注】he结局的意味。
而自己呢,她又想,有了一刻的错愕。她的脸往司马昭唇边凑了凑,对方又欢喜地把她搂得更紧了些。似乎是自己一直冷眼旁观,做了个薄情寡义的角儿,败了后说了句“现在挺安稳的,你再闹会不会不安全”,让司马昭再不追回已征服的除了她以外的世界。但是怎么办呢,他是她的亲弟弟,现在唯一的亲人和情人。他是她心尖的刺,而他也甩不掉放不下她。
但是钟士季就不一样,她甘愿把一切都给那颗叫姜伯约的星星双手奉上,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不知道从何时起就只写了“能喻斯好”。曾经买醉时大嚎婚姻是爱情的坟墓的少女啊,最后还不是踩着雪白花嫁一脚跳进深坑,变成结发之好的埋葬。
“阿师,”司马师突然被跳坑的少女拽回了思绪,挥散脑海里的颓靡作想,她听见钟士季问,“你恨我吗?站在子上的角度。”
“恨的话就不会给你作伴娘了,”她适时接过了话,截住了钟士季的后半句“啊本英才只是随便问问你不用放在心上云云”,抚平她长长的婚纱裙摆,“你这句话就是废话。”
这话的语气正如她俩年少时那样,以为自己称霸一方,胡天胡地的荒唐。钟士季也果不其然地“切”了一声,爆破音轻巧流泻出,与描摹精致的唇畔缠绵缭绕了几分,又在寻常空气间泯灭。
“目色失魂。”收拾好以后司马师起身,望向镜子里惊为天人的新娘评价道,递过去一旁捧花,“和姜伯约新婚快乐。”
她犹豫了下,终是没有说出那句“以后别再折腾了。”
“但是我还是恨他。”钟士季撇了撇嘴一脸傲然,“我和姜伯约吧,现在结婚大抵还是牵扯利益关系,从他假意归降起他干的一切我都看过。他所做的事除了商业以外,没一件是能说得准的,包括两年前他和他前妻的离婚,不过是那女人的经济背景价值用尽了而已。我和他之间——”
“停。”司马师竖起食指,制住了钟士季喋喋不休的唇。门外已隐隐传来夏侯霸和郭淮的起哄,夹杂着姜伯约的笑声,喜悦晕染蔓延到化妆间内,寻常空气霎时被燃得绚烂——而那是姜维的第一场婚礼所没有的。什么跳进爱情的狗屁坟墓,她想,面前的这个人现在不还是个少女,咬着唇皱着眉,估计随时都会破门而出,对着姜伯约大喊“你喜欢我为什么一开始不娶我”,强忍着不泪流满面。然后那个一开始不娶她的人在她旁边轻声细语地哄她,被《四本论》拍疼了头也会无所谓。
她突然觉得那句“以后别再折腾了”应该在刚才就说出口,这一旦没说,小姑娘现在就没想开,还端着个沉甸甸的商业架子。
“你呀,钟士季,”司马师揽着新娘的肩,看着她颤动的眼睫,尽量让自己温柔一点——毕竟闺蜜结婚,她不能骂呵呵男人。“姜伯约是爱你的。相信我。”
“而你呀,也一直好爱他。”


注:玛蒂尔德和于连是《红与黑》的女主和男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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